沈越川眯缝了一下眼睛，似笑而非的盯着萧芸芸：“你是真的没有听懂，还是在暗示我什么？”

可是今天，离开咖啡厅回来后，她已经连着抽了小半包。

说到这里，阿光语气中的轻松消失了，他叹了口气，口吻像在笑，也像充满了悲伤：“不过……应该再也没有下一次了。”

“笨蛋。”苏韵锦佯装出一脸嫌弃的样子，“早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，妆花了是可以补的！”

萧芸芸回过神，看了眼坐在沙发扶手上的女孩。

“……”两秒过去。

萧芸芸瞬间炸毛：“沈越川！”

陆薄言微微点点头，示意夏米莉问。

想着，萧芸芸看向沈越川，果不其然，他的眼睛里哪还有什么珍惜，明明只有一抹欠扁的笑意。

后来她上网查过才知道，这两个字，带着一种宠溺和保护的意味，像哥哥对妹妹那样。

但是，阿光明显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压迫的气息不见了，他就像被从黑暗中救赎出来的野兽，松了一大口气，连背部的线条看起来都轻松了不少。

补了一个多小时，门铃声就响彻整个房间，沈越川不堪噪音起身去开了门，门外站着的是他的助理。

小男孩不可思议的盯着萧芸芸，瞪着眼睛强调：“姐姐，我超过十岁了。”言下之意，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。

以前，沈越川也跟女孩子说起过他高强度的工作，只懂得扮靓和买买买的女孩子往往露出崇拜的眼神：“天哪，你居然可以工作那么久！好厉害啊！嗯……另外一些方面，你肯定更厉害！”

“没忘啊。”萧芸芸一脸郑重其事，“我只是找到值夜班的意义了。”

如果这一次，他还是和出生的时候一样不幸。那么，他不希望他的离开会给任何人带来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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